【山河令观影体】共春风(一)
剧版《山河令》观影体
时间线:第六集阿絮在水下卸去易容后。
注:观影人活着的按现在的年龄算,逝去的按死前的年龄算。
其他:【】为观影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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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刚看见周子舒真容,两人就落入了一个陌生的空间,同时还有许多熟的不熟的人,大概江湖上有点声名的都在,当他们的目光落到另一处时,不禁双双愣住了,那是……
早已逝去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心中惊喜,却又情怯。
温如玉夫妇和秦怀章也觉得与他们遥遥相望的两个年轻人有些眼熟,而容炫等人还陷在死而复生的迷茫中。
“欢迎各位来到观影空间,我是玄一。”温润的男声响在每个人的脑海里:“冒昧请各位过来,是为了看一部剧,上面记载着未来之事。”
话音刚落,空间正前方就出现了一道巨大的水幕,慢慢显现出人影。
众人:……都不解释下的吗?
周子舒已经平复心绪,见温客行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皱眉喊道:“老温,老温。”
温客行回过神,佯装无事地又笑起来:“阿絮,你说这位叫玄一的公子想让我们看什么呢。”
周子舒也不拆穿他:“看了便知。”
温客行笑了笑,折扇一收:“阿絮说的是。”
【皑皑白雪中,周子舒一袭黑衣斗篷,面色虚弱,一人一马,缓缓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周子舒不曾回头,而身后的城楼上,晋王正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
“涓涓江汉流,天窗通冥世,馋邪害公正,浮云翳白日。”晋王沉声道:“你等着,周子舒,本王暂且放你走。”】
周子舒没想到第一幕就是自己离开天窗的时候,无视旁人议论他身份的那些窃窃私语,他起身想到师父面前告罪,却发现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拦住了他的步伐。
玄一适时出声:“对了,刚刚忘了告诉各位,不能离开自己的座位范围,以免动起手来伤了和气。”
周子舒看了看分坐两边的武林正道和鬼谷,只能站在原地,任由那些苦苦压抑的往事又浮现在眼前,他哑着声:“子舒愧对师父,四季山庄……”
秦怀章打断他:“不必说了,为师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在这里只看到子舒一人时,他就隐隐有了猜测,而如今不到而立的青年,脸上已经有了灰败的暮气。
高崇等人没想到那个传闻中的天窗首领竟是眼前这个面相清俊的男子,还是秦怀章的徒弟。
温客行此时也收拾好了情绪,又变回那个满嘴不着调的风流公子:“阿絮,好在你现在是出了那个鬼地方,以后还有我陪在你身边,就别想那些伤心事了。”
周子舒笑容苦涩,水幕上没放他是如何离开天窗的,也幸好没放。
【青崖山鬼谷,一身威仪的红衣男子站在高处,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两颗核桃。
一名小鬼跪在下方:“吊死鬼那杀千刀的叛徒,突然间身系山藤跳下悬崖,属下等措手不及,没能拦住他。”
无常鬼一掌击向那小鬼:“废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尸首呢?”
“崖下并无尸首,属下罪该万死,求……求谷主开恩饶命,开恩饶命……”
红衣男子捏碎核桃飞身而下,一把掐住那小鬼的脖子将其毙命:“吊死鬼偷走了本座的琉璃甲,传令青崖山三千鬼众,即日起,我要你们倾巢而出,将叛徒百鬼分尸,任哪一头魑魅魍魉,为本座夺回琉璃甲,我便提他做十大恶鬼之首。”】
“鬼谷破誓而出,便是不把我等武林正道放在眼里,这次不把他们灭了,江湖永无宁日。”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鬼谷中人不屑一顾,想灭鬼谷,也不看温疯子答不答应。
水幕中始终未出现红衣男子的正脸,也让众人看不清鬼主的真面目。
周子舒却在此时看了眼温客行。
“阿絮,你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周子舒抬头,笑容里满是玩味:“看身形,这鬼主该是个俊美风流之人。”
温客行一愣,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开始胡搅蛮缠:“有我俊美吗?”
周子舒道:“这我便不知了。”
话头止在这里,顾湘吓得半死,这痨病鬼卸去伪装后,还真不是好惹的。
鬼谷重出江湖的消息早已人尽皆知,却不曾想是这个原因,有人不解,鬼谷怎么会有琉璃甲,高崇同兄弟们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殒命多年的容炫等人,缄口不言。
温如玉夫妇频频往温客行这边看,温客行不是没有察觉到,却故作不觉,也不肯回望一眼。
谷妙妙道:“衍儿不肯认我们。”
温如玉叹了口气,看着缠在周子舒身边的温客行,不禁想起他们小的时候,心中总算有些安慰,转过头冲自家夫人摇了摇头,便是要当做不知的意思。
【三个月后,易容成乞丐的周子舒来到了越州,躺在桥头喝酒晒太阳,前方客栈二楼的男子一袭白衣,折扇轻摇,端的是风流无双。
顾湘没见过周子舒这么要饭的,兴奋地同温客行说了起来,一直注意着那边的情况,接着就看见一位小公子给了钱,谁知周子舒不要钱要酒,顾湘便下去请他喝酒,结果几句话不到竟打了起来。
温客行认出了流云九宫步,神色微敛,也飞身下去,拿住了顾湘甩出的鞭子:“小婢无状,见笑。”
周子舒道:“岂敢,恕我孟浪才是。”
温客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张成岭这才知道周子舒并非普通的乞丐,当即报上自己的名讳师承,又看他似乎有病在身,便留下名帖,让他随时持帖去镜湖山庄小住调治。】
谷妙妙对身旁的丈夫低声道:“原来他们是这样重逢的,可我怎么觉得衍儿的眼神有些……”到底有些什么,谷妙妙也说不出来,但总觉得不对劲。
温如玉是男子,心思也没有夫人想得细,只当他们师兄弟久别重逢,难免激动罢了。
不对,是他儿子一个人激动。
温如玉皱着眉:“衍儿怎么也不告诉子舒他的身份。”
谷妙妙道:“想来是衍儿认出了子舒,子舒却没有认出衍儿,他心里憋着气呢,非要等子舒也认出他来才行,真是小孩子心性。”
张玉森见小儿子举止言谈尽显大家风范,也十分欣慰,一旁显然是哭过的张成岭则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还偷偷用余光瞧了瞧周子舒。
【周子舒想着那句“五湖水,天下汇,武林至尊舍其谁”的童谣,思量再三,决定去一趟镜湖山庄,不料船夫见他面有病色,怕是来讹人的,不愿渡他。
“佛且不渡有缘人,既然无缘,何必强求,兄台若不见弃,何不与在下共渡。”温客行摇着扇子,也不知从哪里来的。
船夫一看有人抢生意,赶紧让周子舒上船,周子舒也不想跟温客行一道,愉快地上了船:“江湖有缘再见。”
温客行仍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
周子舒只当没听见,头也不回地走了。】
谷妙妙掩面笑道:“衍儿真是胡闹,这种话怎能随便说出口。”
张成岭不会武功,诗书却读过不少,他瞪大眼睛:“这诗,这诗不是……”
周子舒冷声道:“闭嘴。”
张成岭不说话了,顾湘又问:“主人主人,是什么意思啊。”
主人平时说话就文绉绉的,反正她也听不懂,当时就没把这句诗当回事儿,现在看来,是别有深意啊。
顾湘没问张成岭,知道他不敢说,便直接问主人,主人可不怕谁。
“让你平时多读书吧。”温客行看着顾湘,目光却一个劲儿往某处飘:“这诗是一名男子写给他……”
“温客行!”
“好好好,我不说了,阿絮你别生气。”
顾湘:“……”
你倒是告诉我写给他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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